Tuesday, September 7, 2021

篮球场

 篮球场




街灯熄灭后

黑夜就一哄而散了

篮球场上依然没有球击声

网圈开着大口

渴望喂食

球鞋始终也没来

汗水是遥远的记忆

曾经喧哗过的噪音

冷却下来

留下一滩血红的孤寂

在篮球场的中央

静静睡去

(记我园晨走)

让我走完这一个封锁的季节

 让我走完这一个封锁的季节



今天创了一个徒步疾走的全新记录的距离,13公里,两个小时,可说是这一次MCO 3.0最长的一次。当然也不是徒步健行最远的记录,我在纽西兰的时候曾经一次走了22公里。
只是环境及气候都不同,在这里湿度很高,而且太阳猛烈,走十分钟就沁汗了,走二十分钟就背湿了,三十分钟过后就黏哒哒的,很不舒服;在纽西兰走了两个小时,还是流不出一滴汗,可能会感到烘热,但再走一个两个小时,也依然感到全身舒爽。这就是为什么我在那边可以走五个小时,穿过22公里的路。
今天六月十九日,本来在十五号就解封了,但又,或更贴切的是预料之中,又延长了两个星期,这就是只靠封锁防疫的后果,越封越锁。但日子还是一样过,要吃要喝,但没有什么可玩可乐的;其实乐不乐,也只是一种很抽象的概念,阅读对我是一种乐,但对其他人可能根本不是,对小孩子还可能是一种苦,所以世间没有绝对。
大家过着大家向往或允许之中的生活方式,不苦不乐,在当今的瘟疫蔓延时刻,心中还要充满感恩,因为在我们的舒适圈外,还有许多人正为着要如何活下去忧愁烦恼,而我们还可以喝喝咖啡,吃些甜品,浏览一下面子书,批东评西的,还有多余的精力时间去争执,论辩,抒发一些可能跟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我不懂大家怎么想,对我来说,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
这是上天的恩宠,我珍惜不已。
五月八号之后封锁季节就开始了,习惯运动的人如我,唯一的苦衷可能就是无法在网球场上飙汗挥拍,唯一可做的就是徒步疾走,所以这一个月半来就这样大走小走,长走短走,几乎每天都会走,有时自己走,偶尔和老婆一起走,不晒恩爱,只是拉她出来运动出汗,回顾也真的还走了超乎百多公里的路。
眼看七月沦陷在封锁惨况的机率非常高,所以在这漫长的封锁季节,就让自己痛痛快快地走完它吧!

在白昼梦见黑夜

 在白昼梦见黑夜




午间阅后浅眠

周末没有什么杂念

或许有少许的心事

也很安静地躲在暗角

阳光狂烈而扎眼

阖眼后的黑漆里

依然觉察到那股炙焰

仿佛在睨视我的睡姿

挑衅我的睏意

然后我是觉得已经睡去

或还在睡中清醒

无法辨认的时空

失陷于时间与地点的错乱之间

在入夜之际缓缓步行

魑魅魍魉的夜色围拢过来

我没有逃不能逃也不想逃

唯有继续走向黑夜的心脏

聆听它的跳动

厘清它的频率

那是我只能做的事

在白昼梦见黑夜的时候

太阳依旧毒辣

眯着眼寻找亮光

零零碎碎的光屑

在午后的半睡半醒之间

夏至

 夏至




我在赤道之北蛰居

六月产下夏季的卵

不需温孵

雨季之后它会破壳而出

把忧郁渲染在天空的湛蓝

一种熏心的醉意

像一瓶Blue Label那样蓝

疼惜我不沾酒

就这样错过那些香醇的

气息夏天的味道

草坪润绿的浓郁

在风中浑舞

混着一些刺鼻的花粉

看不见的流离窜动

行人却都在戴上口罩

深藏着一股脆弱的心安

想象力无法抵达的地方

那是夏天过后的故事

阳光闪烁着炫视的明澈

原来去年冬末的梦呓

依然冻结成一个谜底

一路缓步走来

自己已经疲以应付

那些时间的谜语

剥开一层岁月又是一层

还散发着霉菌的孢子

飘荡的秘密还未解开

一眨眼六月的

夏季已经踉跄到来

雨后杂思

 雨后杂思



·读着诗集,就睡去了

·雨不经意地洒了一阵,急慌慌地

·突然嗜甜,眷念着女儿的提拉米苏

·咖啡也就冷切了,体温剧降

·狗儿在车底下,惦念着故居

·昨天返不回到今天,尽管只是一个日落的距离

·想起一些没有结局的故事,其实连开头也没有

·像一只溜进涧溪的鱼,女儿醒了过来

·儿子端坐着上网课,思绪罩住一层层的网

·我说:太多的声音,极少的沉静

·妻子把窗推开,仰望稀释的阳光

·雨是停了,水气依然暗中涌动

·我尝试逼近狗儿,它回视以哀怨的眸光

·毕竟,所有的尝试不可能都必败无疑

·醒来过后,继续读诗

荷花

 六月荷花的侧写

Profiling the blooming of a lotus










彩虹云

 彩虹云



云絮累飘着

迂缓地横越天空

棉吸了搅散着

暮色的水气

一不小心

打了个饱嗝

泄漏一地的

彩虹丝带

(摄自Kampung Hujung Alor, AS)

禾浪青青伴轻风

 禾浪青青伴轻风


故乡的美

是禾浪的细语

飘渺的舞姿

一种翠绿的矜持

腼腆地微笑

抚慰霉锈的心灵

(摄自Kg Hujung Alor,AS)









室内与窗外

 室内与窗外



惊醒过来

从梦魇柔软的漩涡

天涯的晨曦

在窗外亮起一抹

绚烂的骚动

如昨日的昨日或之前

已经不断凋零的昨日

排练着一股唯有

反覆复习的不安

而在我卷曲着的室内

活动空间逐渐萎缩

消瘦成一道阴晦的

一个人宽度的走廊

我只有来回蹀踱

踩着连一褶皱纹也

卷不起来的日子

看着把蓝天闩锁在外

的铁花留意着日升日落

的速度百无聊赖地

继续匿藏在室内

暗地里豢养着窗外

一头头贪婪的梦想

 云

飘了过去

飘成了雨

生生世世只是过客

在苍穹浪迹天涯









Monday, September 6, 2021

领悟

 领悟

朋友,在这种不断延长的各类MCO的封锁之下,也许我们都无动于衷,因为它除了影响我们一些日常生活的习作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改变;可能收入也没有减少,即使收入受影响,但本身的储蓄也有能力再应付一年半载,所有没有任何顾忌的忧虑。

只是这种封锁延续到今天,我们可以看到白旗红旗都上了,各种食物银行,免费餐食已经频频在周遭出现,许多受困的弱势族群已经是濒临绝望边缘,自杀的自杀,想自杀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甚至一些自己的面子书朋友也大有可能正在愁着接下去的生活要如何应付,所以我们可以协助的尽量协助,尽管无法帮到每一个人,但付出就是了。




前几天读到一个面子书朋友的心声:他劝说在这个时刻,也许我们就在面子书上收敛一下摆式享乐主义的帖子,譬如早餐又吃了什么好料,晚餐又叫什么高级外卖,不然就是整天想着何时可以去旅行(呵,自己也是呀!惭愧!),或是猛晒自己如何如何趁着因为封锁而闲空无比时期做了什么叫人向往不已的东西(呵,自己也会这样呀!惭愧!)等等。

是的,无可否认你面子书的时间线是属于你的,你有权力上载任何形式的帖子,只是在这种非常时期,也许发挥一些同理心,节制如何不以自己的上载帖子来导致许多人产生不平衡的心理,掘疤他们的自卑自弃,加重他们的绝望感。回顾自己,审视过去,自己也犯了不少以上的征象,所以开始提醒自己要常记心里。

这是近期来我所获取的领悟,在此和大家分享。

枯树

 好几个月之后,我还在后置一些所拍过的旧照片,心来到这一张不禁油然升起无限的怀念,同时又混杂一股怅惘,失去的怅惘。

After months of taking this shot, I eventually got to edit it with LightRoom, my memory of it is startlingly vivid and the melancholy of losing it is still heart-wrenching.




九月

 九月



没有什么过不去

八月也就这样过去了

有一些东西是过不去的

过得去的是其他东西

中秋节还没有过去

过不去依然是那种心情

有些人已经走过去

生命还在这里

生活永远不会过去

日子过去了还会回来

来了还没有过去的还有雨季

仿佛永远都不会过去

有些眼看已经过去其实还没有

觉得还没有过去的其实已经过去

在过去与未过去之间

九月悄悄来了

夹着还过不去

连最漫长的疫情也还在这里

陪着我在阅读的路上都还没有过去


黎明/Dawn

 There is always a new dawn awaits

Never give up

不要放弃

前头永远都会有另一个黎明在等待




白荷

 白荷绽放

天空用澄蓝观赏

祝大家星期一早上好

纷纷扰扰又是另一个星期的开始……..。












Super

 深野幽林中

Super显得自在,轻安

我相信他是属于这个大自然的

他和自己一样

一颗心都归还于大自然




Wednesday, September 1, 2021

进出

 进出



当你想进来的时候

我想出去

穿过玻璃的透明

那是一座无形的围墙

我在这一边凝视着

那一边纹风不动的你

沉思细流成河

外面世界变得怎样了

是你厌倦了飞翔

还是我已经失去了翅膀

雨过天晴

 雨过天晴



宛若下不完的雨,湿穿了刚过去的周末。

没错,天气预测显示会有暴风雨,但我对本地天气预测常常有所保留,但这次的精准程度叫人佩服,尽管没有狂风或暴雨,但下不完的雨倒是真的,真得叫人有点烦恼,烦恼着一些琐碎事,譬如可以打球了,结果因为这一场无尽雨全都泡了汤。

人生里,总有一些琐碎事,偶尔却显得那么重要。

但是想了想,毕竟在当今的疫情笼罩之下,打不了一场球相对之下其实是无关痛痒的,纯粹是一种自私心态在做祟,比起那些举白旗的苦难,为了打不了一场球而烦恼是一种领悟之后叫自己羞涩得脸红的肤浅之事。

今早雨彻底停止了,阳光露出脸庞,光芒穿过支缝叶隙之间倾泻。Super在草地上慢跑几圈,绕着水池边进出屋子,调戏着自己想要嬉闹;松鼠出现在篱笆墙上,急速小步跃跑,然后跳上蓊郁的大树,隐没在叶丛中。

长命雨终于来到尽头,但是人间瘟疫还没有,还在蔓延着,变化着,而我们还在等待,其他人还在苦苦应对,但我相信它总有一天也会像这场雨,过去了,天也晴了。


疑题

 疑题




一片疲软的荷叶可以

负荷一枚水珠多大的体积

刮风需要多高的劲力

才足以让它颤动摇摆

还需要飘落多少场的细雨

才能使它超重而滑越叶畔

宕跌碎溅一地呢

仿佛那一颗颗疲软的心坎

漫无经心的在瘠瘦的房里

来回蹀踱无处可逃

无人倾诉的沮丧

需要多深沉才能麻痹每一根神经

在彩色悄然隐褪的盒子里

折翼的剧痛需要多惨烈

才能阻止梦想持续脱绑

在时间的最深夜嘎然惊醒

翕动着睫毛睁开眼

曩昔的味道与熟稔的哼吟

摸索着岁月的微光一点一滴地

回来回来

星期五午后

 星期五午后




阳光以倨傲的表情来到草地上
她说让我的体温给你一种恹恹的亮光
毕竟时间过不过去宛若都没关系了
云絮飘了过去或者根本都不曾来过
谁也没有来过叩响我的心门连窗外
蛰居着是黑夜的喘息还是白昼的呻吟
都分不清什么轮廓的面目了
而且夏天已经沉落到最高的深度
所有的大树都吐尽了绿润的叶芽
叶子密织了重叠的层层影翳宕跌了一地
等待风起把它吹散在半空中跳起舞
原来日子也就是这个画面这种气息
坐着让蓝天懵懂地凝视自己空洞的眸光
看不透的事情其实都不是什么艰涩的谜题
其实生活已经没有什么再也无法结构的秘密
生命静静地聆听岁月的火车隆隆碾过月台
没有人按铃下车也没有人截拦要上车
每一个人都已经离去而不会再回访车站
连飞机场也孤独得只默默地吞着一座座机舱
原来夏天来了却感觉冬天永远都没离去
那些已经改变的却仿佛永远再也不变
还没改变在蓝天下萧瑟地抖嗦着
因为冬天在夏天的拥抱下沉沉睡去了

死路教会我的事

 死路教会我的事




在家被酷热的天气焗了一整天,五点左右的阳光稍微暖和下来之后,就穿上运动鞋散步去了。这个连是什么MCO都无法确定的时期,也不敢驱车到什么地点去,就走到英丹园不远的老地方,Kampung Gerigis四处乱闯。

说乱闯也不为过,因为有路就走,走过绿油油的稻田,临高飘曳着叶子的椰树,茂密的草丛,他族的乡间住宅区,那些装修过的传统式高脚屋;由于他们还在庆祝哈之节,尽管禁止亲朋戚友之间互相拜访,但看见屋外都泊着车子,整群小孩在嬉闹游戏,大人高声聊天,我想佳节的气氛虽然被病毒削减淡化,但欢庆的喜悦依然在空中飘荡。




就是因为有路就走,所以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尽头,前头是积满水的稻田,再也无法前进,几个马来人都微笑着对我说:死路啦,要掉头才能出去!有一个还说:掉头出去蛮远的哦!我问说走阡陌有什么捷径通到大路去吗?有一个说:没有哟,还是要掉头走回去。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一些路不是永远可以走下去的,一些事也并非可以继续依据自己的期待而发生,只是来到尽头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顶多就走回来时路,可能会多走了一些冤枉路,浪费了一些时间,但最终还是会找到出口,踏上回家的路。





七月将尽

 七月将尽


出门开始变成很稀罕的事。

其实也非尽是由于病毒关系,可能已经养成一种居家习惯,没必要就不出门了,呆在家里其实也不错,无所事事也好,有所事事也好,反而都是在过日子,尤其是身处于瘟疫蔓延时,日子要过得如何精彩都只是妄谈了。

当连看一场电影都需要再三考虑的时候,日子亮不亮丽变成一种吹毛求疵了。

其实生活淡淡闲闲也好,最关键还是不和病毒惹上关系最重要。眼看许多人的生活结构被病毒瓦解,不是家破人亡,就是颠沛流离;每一天的亡例不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每一个病例所牵引出来的伤痛往往已经叫人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每一个生命的消失,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可以抚平那些深沉的悸恸呢?瘟疫尽管可以结束,但这些伤痕将会留下来痴缠一生。

七月将尽,祖国饱受疫情的摧残,政治的荒诞演变加剧了国民的绝望感,苦难的蔓延其实比病毒更可怕,那些储蓄见底却又中断了收入的家庭不断浮现,女儿本想提供一些免费餐食来尽些绵力,但还是被我劝阻了,我是觉得这些需要人力多方面协调的举动并非是自己可以应付的,还是定时向一些可靠的慈善团体捐些款项出来也是一种善举。

世间苦难偏多,我们无法为每个人拔苦,尽力而为吧。




独自

 独自




不要说话

不要开口

距离是安全的

垂涎是危险的

空气是帮凶

泡沫是短暂的阻击手

我如果能匿藏

那里是天堂

唯一的地方

自由是免费的

可惜它是何等的遥远

或又是何等的逼近

通往的路径

摊搁着被遗弃而

忘了回家路的口罩

重叠的吻痕

浪漫是累赘的

多疑的蹊跷

揭露每一个人的身份

那种呼吸与窒息的命运

仿佛有得选择

又仿佛无从说起

无力而无助

走哪一条路

最好独自一个人

集体是愉悦的事

但它孵化着隐形的

风险关乎生命

的各式形状

当过去都要成为一个

集体的美好回忆

至少这一刻

独自上路

是充满睿智的

每一个人慢慢成为

一座孤岛

在虎鲨密集的海上

独自漂流

继续漂流




回家

 回家




不想回家,但还是很想回家。

吉打州确诊例破千,母亲说没有紧急事就不要回来。

我心想:什么是紧急事?等待紧急事发生了回来又干舍用呢?

那天遇到一位很让我感动的警察弟弟,他问我:你带这么年老的父母回去,那你回来槟城之后,他们这么办?

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也许就好像母亲说的一样:等到紧急的时候再回去。

三个星期之后我和父母回到老家,一般扫抹之后,吃了中饭就累得去午睡一会。

醒来看了些Netflix,炎热的天气烧烤着,五点半的阳光仍然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还是背着装着毛巾水罐的背包,点开Spotify,无名的乐曲从耳机钻出来,钻进耳川里。




我跟父亲说:散步去。

父亲忙着叮咛:戴口罩哦。

我说:有啦,在背包里。

当然口罩也用不上场,病毒弥漫着是可怕的,但也不必太惊恐。

只要对过路人微微笑,不停留,不交谈,应该是安全的。

我们千万不能被病毒训练成一个冷漠的人。

更不能因为病毒而把每个人看成一副走尸。

我相信那个走尸时代最终将会来临,但不是现在。




岁月如潺潺流水

 岁月如潺潺流水

我曾经有过一些梦想,但我不是一个梦想家。

有过的梦想其实都是对别人对孩子的期待比较多,这一刻反顾检测,原来梦想有时真的都只是梦想。

但是有梦想也没错,而且是必要的,只要是实际的梦想都是一股继续快乐生活的推动力。

尽管梦有想到了而无法成形实现,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或是什么绝望羞辱之事,古人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所以剩下的那一二是何等的难得?

是的,不如意之事在武汉病毒肆虐全球之后就更频密来到,其实深入观察它对自己的影响,我反而很是感恩因为破坏性极微,儿子决定在这里进修高级文凭,女儿烘焙班毕业,都是在病毒还未传开的时候都已经完结的事,也许影响较大的是女儿的咖啡馆,但这也是当时决定接手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以当今所面对的难题也并非意料之外,唯一可做的就是设法克服。

除此之外,除了对感染的忧虑和家居封锁的郁闷之外,这场大流感也真的没改变太多自己的生活架构,当然也许自己是幸运的,在苦难的当下眼睁睁看着这么多苦难的人,确诊的病人,病死的家人,加上祖国的政治马戏团还没演完,我只是觉得一切皆无奈得唯有让岁月像潺潺流水慢慢过去吧。

我不是梦想家,更不可能是什么救世主,我没有拯救祖国,更何况是世界,的伟大宏愿,我只能偶尔在能力之内伸出援手,也不懂能拔多少人的苦,总是觉得帮得到就帮吧,尽管岁月依然会如潺潺流水不断流过去…………。




不懂

 不懂

我不懂的事很多,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乐观起来,毕竟现在不是乐观的时候。

但我看着整个世界的胡闹,整个国家如何躲在墙内井底梦想自己多么伟大;看着另一个国家悄悄把政权移交给恐怖极端份子;想着那些知道武汉病毒多么凶残但又很无奈地出外寻食;我知道这里其实还很OK。

我不懂为何在国内政局是如此脆弱而近乎崩溃之际,我却觉得这些真的是无所谓,而且非常珍贵,非常难得的民主过程,是一种整个国民集体的教训,因为只有破裂之后,大家才懂得如何缝补,把那些撕裂的合贴回去。

我真的不懂当许多人都自信满满地说祖国已经走上绝灭的不归路时,我竟然还是觉得一切最终都会变好,我自古并非一名乐观主义者,所以我不懂当下是哪儿弄来的乐观情怀。

但我还是觉得日子虽然说不上静好,但也未必纷扰无序得连一本书也没有时间阅读,尽管摆在眼前的是不见五指的黑漆漆隧道,我却心存光亮的痕迹,这也许是不应该的,但应不应该已经变成一个不需去懂的疑题。

即使不懂,也许内心储存一些光总会比哭泣黑夜的到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