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5, 2009

Hamburg的第一个晚上

29.11.2009

6.10am/Berlin, Crowne Plaza Hotel


这只是我第四次来到欧洲,也没有游访过多少个城市,但HAMBURGBARCELONA之外我最难忘的城市。


这次是我四年后再次重访Hamburg,这次可以直接从机场乘搭地铁到市中心,2.30欧元到Jungfernstieg比搭计程车,甚至机场巴士,便宜多了。欧洲几乎每一个国家的所得税都高得让人不想工作,但政府的基建设施的确是为民众带来方便的福利,取之于人民最终以另一种形式归还于人民。


拖着行李,我和同事走出地铁站时,四年之后依旧逗留在记忆里的Hamburg影像瞬刹间都同时惊醒过来,像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泡沫气球,沸腾般的浮升在脑海里,然后又一粒粒地爆裂。


我走在熟悉的街道上,那股deja vu的喜悦叫我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雀跃,设计优美的一栋栋建筑物,明亮的灯火注满每一间商店,瑰丽及精致的橱窗摆示叫人看了有一种悸动的晕眩,尽管天空是一贯那种灰沉沉的色调,流动的人潮穿越寒冷的街心,脸上写着节庆将至的怡悦,空气里闻不到任何与当时天气状况的情绪。


虽然圣诞节还有一个月左右,Hamburg的圣诞市场已经绕围着湖边开始了,白色帐篷井井有条地并排着,缀衬着简单的装饰,生意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这座在市中心的湖中央放着一棵穿戴无数霓虹灯的巨大圣诞树,浮在冰冷的水面上,感觉格外温暖。


我们的行李在走道的砖快上拖出咯咯响的噪声,然后我们拐入Colonneden街,朝我将入住的第一晚旅馆走去。


7.33am



30.11.2009

5.35am/Berlin, Crowne Plaza


由于提早一天抵达Hamburg是临时的决定,一个月前预定的酒店又满了,我的德国同事交由旅游公司定了一间离预定的酒店不远的小旅馆。

小旅馆,其实我不介意,反正只需要十个小时的时间来晚场一场盥洗,睡面和一次早餐。

但这小旅馆的确是有点小,招牌小得你不睁大眼睛看可能就看不到了。

按了二楼,升降机的门打开来时,里边也真的是小得行李大一点就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走出升降机,在昏黄的灯光下还得按一按通往服务台的巨大木门。

不久,沉甸甸的木门咿呀一声被打开,露出一长东方脸孔,是一位韩国妇女。

服务台也很小,就只是一个服务台,左边是一间只有六张桌子的餐厅,右边是一条幽暗的走廊,那儿有四五间客房。

我的房间在楼上,拿着三枝旧式的铁锁匙,升降机打开是,外边的一片黑漆迎面扑来,还真的吓了我一跳,真的是一盏灯也没亮。

但还好,我犹豫地跨出去时,几盏灯泡连串地亮起,老旧的小旅馆竟有类似的亮灯系统,节源而环保,到让我有点刮目相看。

房间就不必赘言描述了,单人床,两扇门的衣柜,一张办公桌,桌上是一架旧款的二十四寸电视,一盏吊灯挂在头上,与门相对的是一面窗,窗外看去是周围建筑物的后面,一座停车场,四时许的天色已悄悄洒下轻浅的夜色,我望着包围着停车场的高墙,马上想到夜深人静时,吸血僵尸恰如一只巨大的蜘蛛攀爬上来。

还有就是那股霉旧的气味,昏暗的光线,和一种纹风不动的穆静,彻彻底底的死寂。

我就这样的在Hamburg渡过了第一晚。


7.08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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