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的幽幽凉意毫无误差的在黎明之际汨汨蹑步而来
在耳旁阐诉初春的颜色
所有温暖得仿佛可以肤摸的声音
然后醒来
才知道那是年关在窗镜上轻叩的频率
走到一年的尽尾
时间也没遗留下什么刻痕
回头望去
来时路空荡荡地穿过苍白的淡涩风景
就这样的了
那股浅搁的感觉
在每一天的跫音胃囊被静静消化
在清晨这样的泛白时刻
我可以近乎触觉底搂卷曲在软被里的孩子
丝丝醇熟的鼻鼾声
梦里尽是过年的颜色
妻子在厨房里走动
而我惊醒之后便躲在洁澈的微光里涂鸦
想为一年的生命记忆一些什么似的
也许什么也没有
也许也无所谓
写在农历新年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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