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7, 2025

过了年





清晨还是去慢跑了一圈,初二的早上散步的人还蛮多的,遛狗的也不少,在SQ的海岸步行道上享受着清静时光。

我在很早之前就对过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三年前还得返回亚罗士打和父母过年,那种途中赶路的心境还存有一些些节庆的味道。然后父母也迁徙过来居住在同一区,回乡过年嘎然成为记忆。

往昔母亲可以一手包办年夜饭,大家等着围桌开口吃,这几年来类似的能力逐渐下降,新年糕饼从四五种到去年的两种,今年就只烘了花生饼;年菜也是一样,以前可以摆满整个桌面,现在就可买的就买,即使是监督姐姐或妻子准备的也就是那三两样 而且味道也大有不同。

原来时间不只催人老,还能改变一些同样的事物,同样的一种糕饼,同样的一道菜肴,即使是同样的人以同样的方式去做,最终的成果在不同的时间却呈现不同的模样与味道,而且往往那些记忆里最美好的首次开始失去之后,尽管如何尽力地尝试,再也无法把它们重现,就这样的永远失去了。

过年的高峰时段基本上来到除夕吃了团圆饭之后就逐渐趋缓了,初一还会忙着分派红包,跑寺庙烧香祈拜,一旦跨到初二,年非正式地也已经过完了;而我就抓住这个小确幸慢跑了七公里,跑过一场绚丽的日出,跑出了一身热汗,原来过年也可以过得很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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