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竟转到
没有人曾臆探的角度
所有红色的书 终于
拓辟了梦最左边的出口
站到门外去的 在白鸽
的羽翼下 都要纷纷
合起 封密
或许 就是软禁了风
的瞳孔 也无法再可令她
恒久地抉择与大地唯一
认同的方向 所以
某类主义 在撑持与指挥
风 某种有尽头的刮姿中
开始滑落入晚照的颓败里
蚀化………
似乎从此 谁也不敢宣称
倨恣 纵肆地宣称
自己是墙前堵塞海水的孩子
回家去了 垂头丧气地
走进群众最扎实 激荡的
喧哗 藏不住的食指
其中比镰刀还利的那节
也给父亲剪短了
万头般的思观初始明了
每一方块砖的解脱
是飞翔最简化的动状
整座墙的倾塌
时声音最原始的形体
因为只有海洋
那蔚蓝湛湛的生命
充满潜能 温柔
且充满希望
连秒针 也宁愿自殉
在新历史迸芽的停点
书 陆续走出门外
时代的巨臂 纷纷
把她们合起 然后
快乐地游行 快乐地
自焚在翠绿的火焰中
就在二十世纪末的黑夜
刻板的墨液正快
滴完的黎明边缘
第一张顽固及乖戾的骨牌
终于以骇人 壮观
出众的仪态躺下
躺下………
(此诗刊登于【马大人】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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