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趾走过长长的路
尖叫的汗水沉默下来
犹如静静的夜色
当脚步声来到床前它终于歇了息
山的影子还铺在背上
天空的幽蓝碎落在发丝间
那些走过的路自己卷了身子如惊吓的穿山甲
诡秘地暗中跟踪的云团只好在气馁中脱离
他们找不到我的叹息
每一道刃风伺机着我畏缩的意念
那是它们豢养恐惧的饲料
而我从未放弃自己的步伐
那是我最亲密的挚友
让我寻获白昼
沉溺于暗夜
用钝锈的梦想迂缓解剖山的身躯
没有尽头的路
没有尽头的狂想曲
追逐着岁月的背影
拧住瘠瘦而干瘪的时间
在暮色消褪的窗外我们都匿藏在室内
有人举杯也有人只是沉思着
黎明来到是一种宿命
还没来到的肯定会来
或根本不来
那是没有人读得懂的生命暗喻
苦苦思索整个世纪也揭不开的牌底
未知或许让人深感长夜的漆黑如酱
明天或远方
只有抓住脚步紧贴在身旁
那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照片:清晨五点钟在Refugio Elizabetta居高临下拍摄牧羊人小屋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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